忆惜

一只懒癌晚期的憨憨(努力填坑ing)

【闲云】宫中风波

  ooc是我的代名词。

  为爱发光,随时停电。

       平行时空中的言冰云在北齐潜伏,被发现,逃离途中坠崖而死。重生后想要找出上辈子出卖自己的幕后真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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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言冰云正不知所措之时,范府也不平静。

  好不容易破了柳如玉的重重套路之后,终于等来了范若若,这算是范若若离开澹州之后的第一次见面,她确实是长成了个漂亮的大姑娘。两人刚闲话家常了一小会儿,就有人来传话,让范闲去书房见范建。

  范闲心中也有些忐忑,这位素未谋面的父亲,自己并不了解。

  进了书房之后却见范建还在办公,只得在旁边等待。直到日头渐晚,范建才终于开了口。

  “等急了?”

  “给父亲大人问安。”范闲行礼道,“回父亲大人,不急。澹州那么多年都等了,不着急这一会儿。”

  “你这话带怨气。需不需要我涕泪横流,抱着你哭上半个时辰,以表达一下自己的歉疚之情?”

  “千万别。”

  “我也这么想。”

  两句话就把气氛变得没有那么紧张了。看来自己这个父亲也是个人精。

  “那就谈正事吧。”范建道,“你想做一个什么样的人?”

  “我……衣食无忧,一生平安就是。”范闲对自己人生要求不高,“短期目标倒是有一个,娶言冰云。”

  “做梦!”范建道,“我本以为你只是不满和那林婉儿的婚约,才特地在澹州搞了这么一出。没想到你居然是动真格的。”

  “我为什么要为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坏自己的清誉。我是确确实实的喜欢言冰云。”范闲说到这里,突然笑了起来,“言冰云虽然看起来很冷,但是人却是温柔的。您看,他看到我受伤了还特意送了我一瓶药。”范闲拿出了言冰云给他的那瓶药道。

  言冰云?温柔?便宜儿子,你这是得多厚的滤镜才能从言冰云身上看到温柔这两个字啊?

  范建扶额道:“你可知言冰云是谁?”

  “鉴查院的人。”

  “他不止是鉴查院的人,而且还是鉴查院四处主办言若海唯一的孩子。言若海除了庆国之外,最看重的就是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了。你说你要娶他?恕我直言,比登天还难。再说了,人家言冰云年纪轻轻就在四处很有建树。你凭什么求娶人家?”

  “那……我嫁他也一样。”

  范建简直就要气笑了,“言冰云要是看得上你那才是见鬼了。言冰云英年才俊,在整个京都颇负盛名。京都想要嫁给他的姑娘,能从皇宫派到庆庙!”

  “不是我自夸,这个世界上比我漂亮的女人,真的不多。”范闲说道。

  “我看你是中毒太深!”范建无奈道,甚至放下了狠话“除非你能在大庆做到只手遮天,否则根本无法搞定言冰云。”自知自己谈的有些偏了,忙扯开话题。

  “只手遮天吗?”范闲却在心中喃喃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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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陛下。长公主到了。”突然,一个声音传来打乱了言冰云的思绪。

  “嗯。”

  原来自己在这里等的,居然是长公主?言冰云心中暗道。

  长公主缓步而来,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站在一旁的自己。当然,她也确实没必要注意。

  “太后掌嘴的事情,别记恨啊。”庆帝幽幽道。

  原来刚才那位公公来告诉庆帝的居然是这个消息,难怪不敢直言,还支开了自己一下。可是现在为何又要在自己的面前谈这些事呢?自己这算是名副其实的听墙角了吧。言冰云心中暗道。

  “我只是不想让婉儿嫁给一个乡野之徒。”

  “你有话可以直说呀。何必在外边败坏人家的名声呢?”

  原来指使宫女败坏范闲清誉的人竟是长公主?

  “陛下在说什么?我听不懂。”长公主胸有成竹道。

  看来一切扫尾工作都做好了呀。难怪有恃无恐。言冰云心中暗道。

  “听不懂?”庆帝问道,“宫典!”

  “臣在。”

  “去查查,今天出宫采办的,是谁让去的。”庆帝命令道。

  “遵旨。”

      这话说完,长公主有恃无恐的轻笑了一声。

  “你坐吧。”庆帝道。

  于是使人搬来椅子,让长公主坐下。

  “禀告陛下,今日安排采办的是尚功局的韩女史。”

  “人呢?”

  “回陛下,她已经……悬梁了。”

  果然如此。长公主不愧是长公主,算无遗漏,当真可怕。想起自己的父亲曾经告诫过自己,离长公主远一点,她是个疯子……

  言冰云感觉身上一寒,看向长公主的眼神中也多了一丝畏惧。

  “陛下是不是想问我,和那位韩女史的关系?”

  “干吗说得这么清楚?”

  “若是陛下开口问……我会答的。”

  长公主说话时看向庆帝的眼神,含着三分情意,七分是看不出的东西,似怨似恨……

  言冰云收回了观望的眼神,只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。

  “累不累啊?”

  “整日在宫中将养,不觉得累。”

  “那就好。就坐在这儿等着吧。”

  “敢问陛下,我们这是在等什么?”

  “等人。”

  “不知来者何人?若是朝臣,我还是该回避的好。”

  “人来了,你就知道是谁了。”

  “陛下!太子求见。”

  “宣。”

  这个时候,长公主的眼中才终于出现了几分慌乱之色,但是慌乱之下的,还有几分欢喜。言冰云心中暗道怪异,看来皇宫这池水也很深嘛。可是皇上为什么把自己叫到这里来,让自己来发现这一切呢?

  “瞧,来了。”庆帝略带几分讽刺的笑意,看向了长公主。

  太子匆忙跑来向庆帝行礼跪拜。

  “别光跪着,说话!”庆帝喝到。

  “宫女拦路一事,是儿臣所为。请陛下治罪!”太子脸上滴下冷汗,惊恐万分。

  “朕对你很失望。”

  “儿臣知罪。”

  “李云睿什么都没承认。”庆帝看到太子偷撇长公主的目光道。

  “儿臣一时糊涂,才犯下这错。如今想想,悔愧难当。内库财权,理应由陛下指定人选。儿臣不该自行其事。”

  “内库财权,揽天下之财。你作为一个太子不争,你还当什么太子?”庆帝突然发话道。

  这又是什么操作?言冰云没明白这位皇帝陛下的心思。一边让人处理掉了拦路的宫女让太子的苦心安排毁于一旦,一边又让太子去争内库财权。这不是自相矛盾吗?

  “让朕失望的是,你们用的手段。”庆帝失望道,“朕问你,皇家血脉与市井小民有什么区别吗?”

  “天差地别,判若云泥。”

  “有人说了,都是一双手,一双眼睛。皇子和凡夫都是一个普通的人。”

  “陛下,此话狂悖了。”太子惶恐道。

  “那繁琐礼教,律法森严,是干什么用的?”

  “护国之本……”

  “护国之本?那是想在人心里搭建高台,让尊严可以高高在上罢了。”

  “说这话的人,其心当诛。”长公主道。

  说这话的人,其心当不当诛。我倒是不知道。但是我怀疑,陛下叫我来听这些,莫不是想要灭我的口?言冰云心中苦笑道。

  “用后宫清誉,毁坏人家名声。成为了人家的笑话。笑话多了,敬畏就没了。没了敬畏,心里的尊严何在啊?这台是不是就塌了?你们这是在自毁根基!”庆帝怒道。

  “陛下,儿臣明白了。”

  “你没明白!”庆帝道,“你好好想想吧。”

  “过来。”庆帝一边拿过桌子上写好的纸卷一边道,“这个是这几天要罢黜的官员的名单,你有个准备,看看都谁在上边!有没有你的门客呀?”庆帝叹了口气道,“朕也当过太子,该争的也争过,但是总得有个底线哪。”

  “陛下。”太子被这一番敲打,震得有些慌乱。

  “下去吧。”

  “陛下。”太子还想再说些什么。

  “下去!”庆帝怒吼道。

  太子和长公主退了下去。

  “你……过来。”庆帝说道。

  “陛下。”言冰云恭敬道。

  “这件事情也是我要对你们鉴查院说的,记得替我转告陈萍萍。”庆帝道,“还有,有些事情,发生一次已经够了。若是再发生第二次第三次……”

  “绝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了。”言冰云当然知晓庆帝暗指的是澹州刺杀一事。

  “那就好。”庆帝道,“你要时刻记住,鉴查院的职责是监查天下。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庆国不动荡。你……可明白?”

  “鉴查院的职责就是我活着的意义,所以……我绝对不会忘记。”言冰云斩钉截铁道。

  “很好。”庆帝满意地笑了一声,“你也下去吧。”

  “是,陛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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